让我们来have fun吧!

Lundakarnevalen Tjugotio,四年一度的Lund学生狂欢节(Tjugotio的意思是2010),正巧今年让我给赶上了。由于是四年一度,整个5月21号到23号三天的时间里Lund盛况空前热闹非凡。。让我这个中国人都不得不觉得街上过分拥挤,人夸张的多。

其实同样的时间在哥哈也有一场盛大的狂欢节,我却无法分身,所以选周六守在隆德周日去哥哈。

在大太阳下面足足等了2个小时,只为了守住那前排的位置。我就那样被毒辣的斯堪的纳维亚紫外线给晒黑了一半脸。

我觉得还是直接切入正题吧。

这里的狂欢节可以追溯到1849年,所以说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由5000多名学生志愿者组织并演出,是一个非营利组织。每次游行都会有很多不同的主题,目的是为了娱乐大众,在学习之余放松心情(虽然我觉得这边的学生已经十分没压力了。)

狂欢节时在校区里人们可以买票入场,场内有各种游戏,食物以及纪念品商店。同时在周六和周日两天,巨大的游行队伍会以两条相反的路线及方向游行,以此来对应”Right and Wrong”的主题。

以下为暴晒一下午拍得的片子。 从校园里出来,碰巧看到游行队伍中的一个主题队伍在向他们的集合点行进。

占好位置后,被挤在人群里不敢乱动,便东张西望,一抬头看到如此景色。

隆德大教堂一角。 马路对面有两个瑞典小美女安逸地等待着游行,为什么我却等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呢。。。因为我怕晒。

终于让我盼来了。从中午12点半开始等,看到为狂欢游行队伍开路的骑警时已是两点半。

这边的马,异常的大,如果让我骑的话我一定爬不上去。

第一个主题。吹拉弹唱什么都有。

这个老伯看起来像童话故事里的人物。

禁止饮酒驾车/拖拉机。

Lundakarnevalen Tjugotio的主题颜色,粉绿和深红。

下面这个,伊甸园主题,图为夏娃亚当。

livin’ the American dream~

惊现奥巴马。

保镖不让拍呢。片子上看起来比较正常,但是保镖们下半身可不是西装革履了,有牛仔裤,短裤以及匡威帆布鞋。

三个角色里我只看右边的眼熟,但是她是米老鼠呢还是唐老鸭呢。。。

又一组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两个可爱的新娘子。这个主题,我猜跟同性恋有关。

不敢解释了,请自行阅读或者查字典。

这一车够花哨,不知道是什么主题。

以下。。。最近很出名的冰岛火山。

此服装是本次游行中我最喜欢之一,瑞典很有名的牙膏状鱼子酱Kaviar。

附上实物:相似度很高吧。

下面是瑞典皇室的主题。

皇家婚礼蛋糕跟在后面跑步前进。。。

古代的剑客呦~胸肌好迷人~ 这其实是个姑娘。

最后一张。

那天看了估计有一大半的时候吧,后面人挤我,旁边人说“你不要在往前啦挡住我啦”。另外还要忍受斯堪的纳维亚的太阳当头暴晒。于是我比较无奈地离开了拥挤的人群。

回家的路上,在等公车的时候发现直到3点半之后才会有公车,因为这之前要给游行队伍让路。

总之呢,毕竟是四年一次,能有幸看到这个狂欢节我还是非常开心的。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现场看到狂欢节,虽然是学生组织的,并且没有丰富的资金支持。

但是他们却像北欧的夏天一样热烈而奔放。

一地青春

虽然最近没找到机会四处晃悠拍点照,但仅是M的爸爸在后院和门前种的花们就已经很是够饱眼福了。还有附近邻居家的院子里,那些品种甚是繁多的花花草草。

其实这些花们早就在院子里招展了。四月份左右吧。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咪咪拿着那朵从家门口雪堆里找到的“2010年第一朵小花”(前面有一篇还放了照片呵呵呵),时间真是过得吓人的快啊。

门前这朵不知名的花,在附近的郁金香里它很是特别,喜人的红色。倒是那紫色和白色的小花我叫不上名字来。

后院各色的花被树篱那边邻居家的花衬着,直接让我想到童话里可爱的小花园。

树上粉色的花开始谢了,一地一地的花瓣。

花谢的时候落了如此一地,看着让人难免有点伤心。尤其在春天,它却早早地谢了,一地青春。

天儿还是挺凉,光着脚其实有些冷。

院子里最多的是郁金香。

虽然不是很喜欢郁金香,但这深紫红色的却是例外。

抬头看,下了大雨,盯着窗外的雨愣神,那雨却眨眼便停了。 像从没发生。

追赶黑夜。


年三十的飞机回哥哈,其实算是直接去瑞典。

以为自己不会介意过年走,但三十夜里或者说初一凌晨坐在飞机场去法兰克福的登机口旁,看着旁边广告电视上的春节晚会,我显然感不到任何美好。

本以为选的这个日子机场会很清静,至少中国人应该都在家包饺子放鞭炮吧。但是我吃惊的发现有不少人都选择了大年三十坐飞机。

和平常相反,聚精会神摆弄手机的人不再是小年轻们,却是一些中老年人。此起彼伏的短信铃声和电话祝福充斥着登机口的候机区。

一开始我坐在离登机口最近的一排椅子上等着飞机。对面坐了两个外国男人,都在津津有味的看书,我便也拿出给焯买的书随手翻起来。没翻几页,听到不远处广告电视上在播春晚——每逢春节我就这一个俗气的习惯,看春晚,尤其喜欢相声小品——我越来越发现我特别具有老头子的气质。于是我便转移到电视前面那排椅子上去了。

旁边围坐的必然是几个父老乡亲们,都在漫不经心的看着那电视。我左边坐了一个口音听起来像是南方人的中年女人,穿着灰色长毛衣,带着一顶深色花纹的帽子。毛衣有些贴身,显出了她人过中年略显臃肿的身材。她打了若干电话,均为新年祝福,最后一通电话像是打给她的孩子了,听起来是她不小心弄错了时差,把身在美国熟睡中的宝贝给叫醒了。她在电话里跟在美国的孩子说了几句,说:“妈妈爸爸正在机场,明天就能到巴黎,宝贝新年快乐,你继续睡吧。”多好,定是一家有钱人,孩子送到美国,两口子去巴黎度假。心里不禁第N次感叹,中国有钱人真多啊。

对面隔着一排座坐了一个衣着较好的中年男人,听不出是哪里人,也许就是北京的吧,在不停地打电话拜年,他的声音比较大,于是春晚的歌舞和他十分沙哑的嗓音相互呼应,我有些烦躁。

然后便是10个小时的飞行。看着面前座椅靠背上的小屏幕,白天由东向西,黑夜由东向西,飞机也由东向西。我们在追赶黑夜。

飞到一半多的时候,打开遮光板看窗外,星星很多很漂亮,终于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了。

我旁边坐了一个中国女人,看不出年龄,大概三十上下?有些遗憾,身旁不是个外国帅哥。我妈说我好色,我说我只是意淫一下。

坐得两腿抽筋脚丫浮肿,终于算是到了法兰克福。身上大大小小一二三四个包很是负担。安检又一次脱掉了我的鞋。不仅如此,出国无数科学家发明家各种家的德国,被我的豆浆机给着实吓了一蹦,问我那是什么。最后我还是不得不拎着我的大包小包去另外一个更先进的安检台让我的豆浆机接受检查。把他们虚惊一场后,我拖着我的包们来到登机口附近的小咖啡厅,要了一杯不大好喝的咖啡跟一个不大好吃的croissant,打开电脑,忧愁的看着窗外刚开始飘落但愈演愈烈的鹅毛小雪,码着这些字,等着我的飞机并在心里不停祈祷不要晚点不要晚点。

《万火归一》看起来很好。